第(2/3)页 “她伺候哀家的时候也是尽心得力,若不是你,哀家还舍不得将她许出去。即便你不愿给她长身份,日常上待她相对的关心一些,也算是看哀家的面吧。” 鹤泰本就不高兴西聆来找太后这事,现在人走了,太后还在为她说话,就更加有些不悦,不愿再顶撞太后,只将火放在了西聆身上,不免指责起来:“她若对我有不满,可以直接找我,怎么来烦皇祖母了,这样是有规矩吗?” “找你,你能听进去?再说,她能敢?”太后反问。其实她也觉得西聆一直是个遵规矩的,自去了皓月斋,几乎没来过荣祥殿,想必也是为了避嫌,今日应也不是有心而为,可能只是看鹤泰回来了,过来看看。况且既然帮她说话了,无论对错,总要往好了说。 鹤泰不置可否,太后这话说的也没错,一个侍妾敢质问王爷?敢找王爷说理?说你为什么不对我好,为什么不来我房里,为什么不宠幸我?莫说是个侍妾,即便是王妃,也不敢说这些的。 “可她这种方法也不可取,若人人都效仿她使心思讨宠,如何是好?”鹤泰语气淡然,可任谁都能听出他的不耐。 本来这些女人也不是他求的,是太后非要塞给他几个女人,之前还觉得她们比较规矩。现在竟然也开始冒尖了,真是令人心生厌烦。 “泰儿误会西聆了,她今日只是来看一看哀家,说会子话,哀家不信她是存了什么心的。” “总之我希望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否则长此以往孙儿应付不来,到时只能请皇祖母将她们都收回去吧。” 看一看?没有别的心思,鬼才信。 自太后赐了三个侍妾到皓月斋,最开始或许是好奇使然,鹤泰与她们也亲热过一阵子,而平日对她们冷淡,既是性情使然,也是不想因为宠谁多一点,而导致后院争宠,到时闹的鸡飞狗跳、乌烟瘴气的。后来好奇劲过了以后便觉得索然无味,每次更像是义务与应付,对她们也提不起心思。 没有爱又哪里来的心思呢?再后来连应付都懒了,能躲便躲,久而久之,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。去战场的几年间更是清心寡欲惯了,现在连见她们的想法都没有。可没想到她们竟然想争宠了,还将太后拿来做靠山,更令人不喜。 所以鹤泰的话便说的狠了,只是想断了西聆的念头,也让太后不要再管此事。 可太后却不这么想,现在只觉得鹤泰太不给自己面子,太不听话,不禁有些恼了。 “怎么,你现在翅膀硬了,竟敢这样对哀家说话了?” “皇祖母,我不是这个意思,不是埋怨您,只是孙儿如今公事繁忙,本就无暇顾及这些事,她们若再费尽心思,对我来说恐怕只是一种负担,不但孙儿应付不了,也会扰了太后的清净。” 鹤泰真心觉得自己向往的是那种与心爱的女人携手一生,只要自己钟情,一个足以!而不是弄一群彼此之间没有感情,只有各取所需的美女。那真是很重的负担,对心里是负担,身体更是负担。非要对不喜欢的女人做那样的事情,真的让人憋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