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每次交锋,炒花联军的骑兵都有种有力使不出的憋屈,仿佛经验丰富的猎手在戏耍笨拙的猎物。 几次规模不等的接触战,联军均一触即溃,损失惨重,士气已然跌入谷底。 “炒花,我们该怎么办?”索尼岱青的声音里满是难以抑制的焦虑,他看向身旁的盟友,眼神同样充满了疲惫与惶恐, “这帮人太邪乎了,根本不像草原上的士兵……我们已经连败三次,族人死的死,逃的逃,剩下这些,你看看,还有勇气举起刀弓吗?” 炒花望向自家阵中那些队形散乱、面露怯色的战士,再转头看向对面如乌云压顶般的严整军阵,心底一片冰凉: “还能怎么办?你以为,宰赛……不,是大明,还会放我们走吗?” “那总要试试啊!”索尼岱青死死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 “派人去求和,哪怕……哪怕称臣,总比灭族强吧!” 炒花沉默片刻,终于颓然点头:“好吧,派使者过去,问问那位顺义王,到底想要怎样。” 片刻后,一支打着简陋节杖的小队骑兵,脱离联军本阵,战战兢兢地朝着对面那森严的军阵缓缓行去。 顺义王军阵的中军之中,宰赛身着大明皇帝钦赐的山文甲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望去更像一位大明边将,而非传统的蒙古台吉。 他左右两侧,分别是被朱由校任命为“西辽都指挥使”的呼兰,以及“西辽布政使司参政”班布尔,两人皆神情冷峻,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战场。 宰赛望着对面阵前炒花与索尼岱青的身影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。 这两人曾是他在内喀尔喀最大的竞争对手,如今却如同丧家之犬般被他逼至绝境。 曾几何时,他自己也是建奴的阶下囚,生死操于人手。他比谁都清楚,今日的权势地位全靠那位大明皇帝的赐予,若无身后这支战无不胜的黑甲铁骑,他不过是个刚从牢狱脱身的废人。 使者被搜身后带到马前,向宰赛行了大礼,高声道: “尊贵的顺义王!乌济叶特部炒花台吉与巴岳特部索尼岱青台吉,派小人前来,向王爷致以最诚挚的问候!” 宰赛面无表情,眼角余光瞥向身旁的呼兰,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,便清了清嗓子,才摆出王爷的架势,沉声问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