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哦!那你这是要公权私用了?这西虢军营的士兵,是给你拿药端茶才从各地招募来的?”夏侯宴端着一张脸。 听着夏侯宴的话,闵绯寒是忍了几忍,才将心里那‘蹭蹭’往外冒的火苗给浇灭下去。 “元帅此言不错。”闵绯寒微微低头,暗地里咬着牙的样子可不能让这姓夏侯的看到。 “可是属下如此长久占据主帅营帐,这似乎也……” “你……” 闵绯寒借着夏侯宴的说话方式,将阻止自己搬走的理由当场毫不留情的挡了回去。 夏侯宴顿时被堵得心疼,可是又不能说闵绯寒错了,不然刚才他自己那一番话,岂不是也等于自己打脸自己! 恨恨的看着低头不语的闵緋寒,夏侯宴脸上覆盖了一层阴霾。 “九儿姑娘怎么说?”夏侯宴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。 要不是米九儿知道这不是冲自己来的,可能都会被这语气给冻死了去! “咳,这个吧——要说,其实也是能搬……”话刚说到这里,就被夏侯宴那边飘来的一个眼神儿给冻了一下。 于是米九儿急忙话头一转:“可是若站在医者的立场,还是在,再等几日才稳妥些!” 夏侯宴眯着眼轻轻点头:“嗯,还是医者之言有理,既如此,那就过几日再说搬回去的事儿吧!” 闵绯寒和米九儿互相对视一个眼神儿,一个责问,一个示意我真惹不起。 “既如此,那就再留两天。” 说完,闵绯寒转身就窝进被窝里。 “宇泰,送这两个私自离营的人回去。另外,处以二十军棍,这帅帐岂是说进就能进来的!” 马迁远和陈齐刚只能低头认下,谁让这的确是帅帐,自己二人又的确是偷偷摸摸进来的呢。 可是他二人认命,不代表某人也认命。 “元帅这是处罚他们,还是在处罚我?”闵绯寒一撩被子坐了起来。 只不过可能是撩被子用的正好是左手,因此牵动了伤口,起身时不眉头皱的更狠了些。 可一想马迁远二人要挨二十军棍,闵绯寒也顾不上伤口:“我的属下来看我,却因此地是帅帐要被责打,那么我天天夜夜的睡在这里,岂不是罪犯杀头?您这是准备杀我,所以先拿他们作伐?” 语气不温不火,道理又讲的句句戳心。 夏侯宴脸上先红后黑:“闵寒之!” 真的是恼火得很,自己一个劲儿的担心着她,她却这么屡次的不知好歹,如今更是敢当着这些人的面儿,给自己难看! 正准备爆发一下的夏侯宴,忽然察觉有人进了帅帐:“谁这么不要命,通报一声都没有,就敢私进帅帐?!” 外面那人明显的因为这话顿了下:“元,元帅,有加急军报,刚送来的,属下这才,才……请元帅恕罪!” 夏侯宴隔着屏风,都能让外帐站着的人,觉得空气犹如三九寒天般寒冷。 “那个,元帅——传报说,羌候连日在咱们手底下吃了亏,正调集军力,怕是要反击咱们!” 第(2/3)页